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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光他们的博爱

标签:工作者 风流 斯卡 欧阳修  日期:2015-10-25
中国文人的文学,给新人们多一点点时间再多一点点空间,人班婕妤李清照连一个精`子都欠奉,世界上少了一部生殖`器却多了一部,究竟文学,精液和唾液是不同的,不得不录,酒池肉林中促进
  恒其德,贞,妇人吉,夫子凶。
  -----------《周易.恒卦》 
  上引《周易》文的意思是:“男女之间相处,女子若能持久,那是大吉大利的,男子若是只守着一个女子,那是要招来凶险的。”《周易》是古代中国社会科学的经典之作,为男子博爱提供了理论依据。据说当年《周易》辛辣出笼,一时开风气之先,是为男权运动之导火线,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浩浩荡荡,越千年已,矫枉难免过正,故有先锋女士为女权主义殚精竭虑歇斯底里。(呵呵扯远了)

  几年前有新锐评论家撰文曰:中国文人的文学(化)成果与其精`液的多少成正比。评论家的本意是缄告那些在文坛执掌话语权的老一辈无产阶级文学家该退的就退该隐的就隐,给新人们多一点点时间再多一点点空间。自然,反驳的声音比这篇文章更尖酸更刻薄。比如有人就说了:人班婕妤李清照连一个精`子都欠奉,怎么也能彪炳文史?还有人反驳说:世界上少了一部生殖`器却多了一部《史记》。这些反驳虽然屈曲了原作者的本意,但也并非没有起到作用,据我观察,好长一段时间这位新锐评论家都保持着沉默。
  究竟文学(化)成果与精`液的多少有没有关系,不是本文讨论的重点,我要说的是另外一回事,不过跟精~液也有关。
  众所周知,精液和唾液是不同的,当那些反驳的意见对评论家大肆的唾沫横飞时,唾液隐射的是语言,而精`液无一例外影射的是性。
  司马光为人严肃,行文一丝不苟,可是为人却大大的不是那么一回事,携妓游乐是司马的业余爱好之一。政敌王安石深知其放荡作风曾亲自歹人作奸。那次司马正在寺院里拥着性工作者[即妓`女,提倡PC(pocitical conectness)直译为:政治正确。始于美国的语言正统化运动]饮酒作乐。听说老王来了忙叫那名性工作者越墙逃走。老王进来后捉奸不成,只好作罢,随即吟诗一首以示讥讽:年去年来来去忙/暂且偷闲老僧床/惊回一觉游仙梦/又逐流莺过短墙。气得司马光七窍生烟,憋着一裤裆气找老皇后发泄去了。哦不,应该是找老皇后打小报告去了。
  司马光敢于“暂且偷闲老僧床”的风流,勇于“又逐流莺过短墙”的惊艳,说起来应该算比较先锋的人物,怎么会反对变法呢?想来是反对王安石多一些!男人嘛,下面的事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欧阳修更绝,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MM也。洛阳留守钱惟设宴,应邀宾朋都来了,惟独欧阳修与当地一名出色的性工作者不见人影。有人发现欧阳修与该MM在林阴深处干那苟且之事,席间,钱惟故意问那MM:何故姗姗来迟?MM曰:妾在柳隐下睡觉一不小心丢了金钗,四处寻找,是故来迟。钱惟借机曰:若得欧阳一词,可赔你金钗。欧阳也不推却,当即吟诵《临江仙》一曲,中有一句,不得不录:水晶双枕/旁有金钗横。当真是直抒胸臆,搞得那名性工作者小脸通红,娇态可鞠。
  观山则意淫此山,狎妓则品评此女。欧阳修在山水美色间找到了共同点。相传欧阳修曾于《醉翁亭记》后广邀当地杰出的性工作者于醉翁亭饮酒作乐,当地士绅亦大力支持赞助,其间绝妙好词层出不穷,自不待言;幌筹交错间,酒池肉林中促进经济发展,滋生民营资本,亦贡献不小。实乃创中国风光旅游娱乐经济第一举也。
  司马光,欧阳修是中国文人风流的典型代表,李白,柳永,李渔,杨骚等人前赴后继死而后已,其精神之感天泣地,其事迹之撩拔情欲。在这个低级趣味春意盎然生机勃勃的年代,文人狎妓肯定会传为丑闻,况且安全措施的不完善,社会保健制度的缺失,必定会使很多人有心无胆不敢造次。然而正在在这个时代,在爱滋蔓延的西方凯尔斯泰却叫嚣:我要感谢性工作者。
  不过西方国家一向比较尊重妇女同志,所以西方文学史上性工作者并不站很重要的位置。而文学家们顶多包包二奶玩玩情人。
  比如雨果之于尤利丝,伏尔泰之于夏特菜夫人,狄德罗之于奥霏,巴尔扎克之于韩斯卡夫人。
  其中巴尔扎克与韩斯卡夫人的风流韵事被我在一张旧报纸上找到了,篡改一段如下:
  一封署名为“一个外国女人”的来信对巴尔扎克的〈私人生活场景〉大加赞扬。老巴是何等人精,闻弦歌知雅意,于是极尽勾引MM之能事给“外国女人”回看来封长信。你来我往,鱼雁纷飞。。。。一连四个月又七天,老巴终于忍受不了柏拉图似的的恋爱了便鼓起勇气约见了“外国女人”。见面后“外国女人”并不讨厌老巴的熊样,且告诉他自己是波兰贵族,丈夫是俄国的韩斯卡伯爵。言下之意是要老巴作出表态。老巴果然非常人,惹得一身剐,敢和皇后骑竹马。当即表示要娶韩斯卡夫人。于是等是盼啊,到韩斯卡伯爵两眼一翻,双脚一蹬,两人就登记结婚。可惜好景不长,结婚后巴尔扎克就因为疲劳过度而与世长辞。可怜的韩斯卡夫人最后不得不又嫁给了一名法国贵族。(95,9,8〈中华周末报〉)
  以前我一直认为这个巴尔扎克一辈子笔耕不掇,作品甚丰,理应没有精力和时间去泡MM,是六根清净的干活。没想到此人风流至斯,钟情至斯。呜呼,贞,夫子凶。竟一语成谶。
  19世纪英国有个文学女青年在写作之前说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要写,就要写成夏多布里昂。熊某今天写这个帖子与文学青年共勉:要写,先要学会风流。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泡MM,何以泡文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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